“不过这么多年了,她始终不信我们,当然,您也依旧不信她。”
沈昆冷笑,“文化人么,就是能装。”
“我脸上印子还有吗?”
许山:“有,但没大事,比较对称,不算突兀。”
许山总有一种不正常的稳定情绪,可能习武人都这样。
沈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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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图澜娅餐厅里,席夜曼跟几个在包厢里聊完正事后,去了一趟洗手间,后到吸烟区角落里抽烟,中间听到几名男子在卡座那边聊天,大概是商务人士,提起最近这些事的变化,其中一人慢悠悠说:“奚凉这人我见过,以前在榆林老见她来竞赛,后来听说她家里特别穷,只有一个同村的姐姐在老巷那边,是做皮肉生意的,当时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为了钱可以不顾一切,学习也是为了不顾一切往上爬,改变她的生活。你看,她现在把沈叶设计了,一方面重创了周氏,一方面把他赶走,自己拿到了他的职位,想想看沈昆现在又没有孩子,云坤也不是家族企业,以后它的归属”
“卧槽,好大一盘棋。”
“这女人真毒。”
“从底层爬上来的女人是这样的。”
“也不是,大多数底层的女人只是图钱,奔着包养去的,给点钱养着就可以了,奚凉这样的,因为足够聪明,什么时候为了财产把你嘎掉都不知道,沈昆早年应该是忌惮她,才不给任何职位,现在无儿无女的,大仇得报,自然陷入温柔乡男人么,大家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