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会所,在周然出事后就迅速关停了。”
“他们也在害怕。”
“这些年就算我安排再多人,盯梢再紧,始终没能找到一些关键人的信息,后来我想——也许我被带出那个村子本身也是人家的生意。”
“这世上又会有多少个我这样、我姐这样的他们一定有很强大的人脉网,以及无数个扎根在农村挑选猎物的眼睛。”
“这么多年了,我只确定那位差点成为我丈夫的班主任是其中一个,但不够,证据链要足够完全,才能达成我们的目的。”
许山:“但随着我们这边越来越紧逼,他们越来越不敢冒头,但做这种事,参与人员太多,都是一丘之貉,没法全部灭口,只能藏起来,我们要找到他们也很难。”
奚凉:“是,所以现在只能让他们觉得我们快找到了。”
沈昆喝完茶,茶杯倒扣在杯盘上。
“周然多疑,且善于在危机到来前斩断痕迹,所以,他一定会有反应。”
“不过,你似乎觉得他背后还有人。”
沈昆看着她,眼神犀利。
奚凉:“这不是显而易见?看前面他几次力挽狂澜就知道他背后根基很深,怎么沈先生一副我好像早就有所洞察却瞒着你的样子。”
沈昆不置可否,目光从她脸上跳到腿上。
“好好养伤,最近别乱跑。”
“打你弟弟的人不是我。”
“还有,蒋森的爷爷已经在联系他母族那边的人给他联姻了,你说老爷子为什么这么急?就连席夜曼也只是蒋家的一个备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