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容刁钻的妇人念念叨叨咒骂着什么,一边拍打面粉,对摊在椅子上玩手机的懒散青年说了什么,后者烦躁,一把踢开椅子,骂骂咧咧出去了,但一拉开门,门口站着几个人。
他的脸一下惊了。
“你们是谁?!”
等这些人离开,妇人手都在抖,脸上有股不正常的潮红,忽然跪在一个牌位前面,磕头念叨着,“显灵了,显灵了,一定是你显灵了,保护我们娘俩能够消灭那个妖怪,阿显,阿显,你过来啊,给你爸磕头,快给他磕头!他在保护咱们呢,你快要发财了!很快就能结婚生娃了等你生一个大胖小子,我给你带,肯定给你养得好好的,咱们家要有后了你快来啊!”
她神经兮兮地,还从柜子下面拿出黄兮兮的符纸来烧,一边烧一边念着村里那些老娘客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咒语。
奚显被她拽到身边,跪在牌位前的时候,神色变幻不定,眼神却飘忽过去看到了被一堆烂书压在底下的黄扑扑奖状。
等他们要出发的时候,那妇人见他收拾这些东西,有些不满,“管这个干嘛,烧了,都烧了。”
“没,用这个可以刺激她!”
“对对对,她以前最宝贝这些了用来刺激她,让她显形!”
她念念叨叨地,到处翻箱倒柜去找那些黄黄带金色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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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碰到骨头跟内脏,外伤还是好恢复的,奚凉也就在家窝了大半个月,差不多就能走动了,只是步伐有些慢,不能太快,而中间席谨言履行诺言,给她让利了海外那个项目的分成,算是弥补此前歉意。
就这点上看,他还是绅士的。
“多谢席公子慷慨。”
“客气了,奚同学,是我该道歉,差点成了一个不堪的人,把我妈妈教育我的那些教养都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