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为什么不明说你希望让蒋先生送你的妹妹?”
“是怕我尴尬,还是怕你自己尴尬?”
席谨言一时安静,后失笑,“你看出来了?那为什么还愿意跟我出来呢,是像以前一样用沈昆当幌子,避开那些人的追逐吗?”
“蒋森,应该也是在你的拒绝范围之内。”
奚凉:“没那么复杂,我也没自大到需要用席家的继承人当挡箭牌去拒绝蒋家的继承人,你也是在这个名利场混过的,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么大惊小怪,杯弓蛇影,不怕让我看轻你?”
“是我不敢看轻你,奚同学。”席谨言苦笑道。
“所以还是那个问题,那你既然看穿了,也不屑,为何还要来?”
奚凉把手机放进包里,声若薄纸。
“谈生意,你说的,你可以是开玩笑,但我不能不当真。”
“毕竟人不可以不尊重金钱。”
换言之,人可以不尊重人。
席谨言好像被击中了,在奚凉起身走向路口,看着风吹动她的衬衫衣角时,他几乎是一瞬冲动就快步冲向她,拉住她的手腕。
她回头,有些惊讶,头发轻轻拍打在他胸口。
席谨言忽然有点恐慌,干涩道:“对不起,今晚的确是我利用你,我道歉。”
奚凉在惊讶后,思索了下,忽笑了。
这一笑让本就因为席谨言的动作而被惊动的林烁乃至席夜曼越发觉得不对。
席夜曼再次看向蒋森。
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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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大学的社团好像是戏剧社,席同学。”
席谨言握住她手腕的手指微微僵,后者拨开了他的手,轻缓道:“在戏剧里面有体验派一说,但你想真情实感体验骗过别人的时候,不能假动作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