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美玲:“???”
这里人很多,席谨言确有正事,三言两语把众关键人物请进了大厅边上挨着小型雨林景观的玻璃偏厅中。
绿意遮掩,若隐若现,但既隔绝外面的刺探,又不妨碍他们的接洽。
相比于本城这几个老面孔,坐在轮椅上的周然是比较让人陌生的。
说起来也是当年叱咤风云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本来就要接管家业了,突遭噩耗,虽然周家那边紧急处理,把事捂得很死,十几年那会众家隐秘刺探过,但也没查出多少,只隐约知道是因为一个女人。
蒋森坐在沙发上,从周然进来开始,他只扫了一眼,就管自己看向边侧隔着玻璃的小雨林了。
雨裂草水蓑衣湿漉漉的,伏栖在横生的狰狞老木枝头,发色很好,红得似血,久别归来的周然正在从容不迫跟众人寒暄,以周氏当前代理人的姿态,轮椅好像无碍他的风度跟自信。
但蒋森看着的却是一只绿油油的雨林蛙。
它跳来跳去,很是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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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差不多,席谨言正要出去招待其他到场的宾客,忽见迎面而来一个人。
他微微皱眉。
厅内代替哥哥接待人的席夜曼瑰丽的眉眼锁定了这个看着就匪气的男子,正要上前阻拦。
“我有副帖,又不是来杀人的,何必拦我。”这人粗声粗气的,有些彪悍凶狠,眼睛还往她身上瞟了几眼。
港圈以前是乱,但席夜曼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哪里被这样粗鄙的眼神冒犯过,当下神色微凛,不远处的保镖过来卫护她身边,席夜曼因为不愿与这种人硬碰硬而稍窒了几秒,对方就已经顾自走向那小厅了。
“怎么放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