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的确容易分心,一会分学习,考第一,一会分游戏,打得人嗷嗷直叫。
她在一片欢呼中拿了钱,然后在边上高大少年的陪同下迅速钻到了后院。
马路牙子上蹲着,手里捧着西瓜,对着苍蝇乱飞的巷子口啃得开心。
那少年分着钱,说:“哎呀,又赚了150,真好。”
她说:“我上次拿了比赛奖金,也不少,你最近怎么样?需要钱吗?”
少年:“不用不用,我家的债慢慢还,那些人也不至于一棍子打死,好快啊,都快高二了,不过上次我在大会场接你,咋看见你跟一个榆林的学生说话,认识?没看清人,挺高的小子,不会是找你麻烦吧。”
她说:“不是,找我借厕纸的,但我也没带。”
少年:“呸,什么烂借口。那边好多公子哥乱玩,就盯着咱们这些普通学校的漂亮女生,你小心点。”
“好不好也不关我的事,反正他这类人对我们而言太危险了,谁知道他想做什么。”
那少年也不知从哪学来的,老气横秋一句:“阶级是一座大山哦。”
她:“最怕他们跟咱们一样会骗人。”
说完,她身上的破手机铃声响了,从校服兜里拿出,笑盈盈且温柔对那边说着话。
一会一副嘴脸,见人说鬼话,怀有不知缘由的偏见,但又让人无力反驳。
她可能也没说错,他们不可能当朋友。
不远处,靠着墙的少年静了一会,而后转身离开了这个他以前本就不可能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