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枂锁着眉,房间黢黑,只有窗外的月光渗进来一些,他却看不到,同样看不到的,还有江琸深情的眼睛。
江琸的第二句声音有变,很低,还伴有哽咽,她拧转手腕,拧掉江枂的手,转而与他十指紧扣,说:“哥,如果我们每个人的剧本可以自己写就好了,那我一定不当你妹妹。”
江枂咬住唇内一块肉,吞咽一声没吞掉口水,吞掉的是他死守的伦理道德。
江琸看江枂不那么抗拒了,再靠近他。这一次,她摸到了他,他比那天他们遇到的露阴狂可大得多。他还滚烫,烧得她手心都开始冒汗,
江枂身子一颤,放弃挣扎。
窗外的风呼呼地响,江琸爬到了江枂的身上。她的目光黏稠,吸附在他每一颗毛孔。她突然把手伸进他睡裤,隔着薄薄的棉布,外头那些女人惦记的东西就这么被她牢牢抓住。
江枂百感交集,都说死前才能看一遍走马灯,他却感觉那一声声不同音量、语气、时期的‘哥’已经概括了他的一生。他死了吗?好像是。
江琸的唇落下,贴在江枂的眼睛,鼻梁,嘴唇。她是新手,不熟练就遗了口水在他脸上,但不多,只是月光一照,亮晶晶的一点。
她红着脸给他擦,还小声说:“对不起,哥……”
江枂心里熊熊火焰,烧干了命途的长河。他翻身将江琸压在身下,戳在她大腿根的东西就像烧得通红的权杖。
他喷出的气息比他的东西还烫,江琸要被烤熟了。可是怎么办,她要这样的江枂,她要他!她要被他烧死!她甘愿被烧成灰!
她在他身下扭动,就像发情的蝴蝶,扑棱着翅膀,巴巴求着花粉。
江枂摁住她的手,声音像大提琴一样醇美:“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