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的风铃消停,江琸这才稍有放松。
江枂慢慢走到柜台前,摸着台面,把杯子放下来,“以后没有牛肉豆腐汤喝了。”
江琸抬头看着江枂,“那我去学。”
江枂抬起手拿东西。
江琸硬是把脑袋凑过去,让他摸到她软软的头发。
江枂收回手去,但有说:“我喜欢豌豆。”
江琸咧开嘴。
吃完晚饭,江琸去了佛堂,跪坐在蒲团,双手合十,虔诚跪拜。
愿江枂,平安喜乐。
再愿这般岁月,长长久久。
佛堂外往左是江枂的房间,往右是江琸的房间,江琸出来往右走,走了半米,转过身,一直走到头。来到熟悉的房间门口,角几上的牛奶杯还满着,咖啡杯空了,就是说江枂晚上要工作。可是很奇怪,她听不到琴声。
她摸到门把手,突然紧张。
上次江枂锁门,她拧不动门把手的经历还拓在脑子里,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再经受一次。
鼓足了勇气,她轻轻拧动门把手,竟然拧动了!
她不敢动了,但这动静不小,估摸着房间里的人要是醒着就已经听到了。
就在她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江枂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进来吧。”
江琸心跳得更快了,但她没理由不进门的,她总觉得江枂房间更暖和一点,冬天太冷了,她想要更暖和一点。
她打开门,探进去一个小脑袋,江枂正坐在钢琴前,背朝着门口。她悄声叫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