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信息,再无其他。
此次行动的主负责人梁警官最后一个到达,检验了几位警官的检查结果,就又回了队里,引起另一位警官的不满,他跟邹警官抱怨:“当头儿就是轻松,什么也不用干,走个过场就行了。”
邹警官没说话。
第二次检查现场,他们又收集了一些头发、指甲,垃圾,分别装进自封袋。
邹警官回去时,梁警官正跷着腿闭目养神,她倒上杯水,过去搡了他一把。
梁警官醒过来,瞪她一眼。
邹警官坐下来,扒拉两下他面前的资料,都是新街口这个案子的相关信息。她说:“有什么新的发现?”
梁警官把已知信息重新捋一遍:“死者不叫杨沉,他是用杨沉的身份跟死者范小敏结的婚。真正的杨沉早年卖了一辆车,因为国家买卖车辆但车牌不过户的规定,所以只是卖车,指标卖不掉。汽车年检需要身份信息,杨沉就把他的身份证给了买主。后来买主联系不上了,杨沉就把身份证挂失了。但早年咱们系统不完全,杨沉丢失的那张身份证仍然可以使用,买主就拿着他的身份证在千里之外的原阳县法院给他办理了离婚。后来又用他的身份证跟一位名叫梁栋的女士办理了结婚,然后又离了,目的就是过户车牌,但发现不行,只能过户车辆,所以作罢。”
邹警官理顺思路,“夫妻双方没有到场,原阳县法院就给他们办了离婚?即便有代理律师,起诉离婚也要夫妻双方到场,这法院是怎么回事?”
“这我已经上报了,肯定是有问题。咱们先不去想这个,就说我们的案子。这个拿着杨沉身份证的人于今年三月份跟范小敏办了婚礼,但没登记。现在时隔八月,俩人一块死在家中。听到这,你想到什么?”
邹警官明白了:“真正的杨沉有可能会因为死者冒用他的身份办理多次离婚结婚而下杀手。”
梁警官点头:“两个死者都没亲故,新街口那条街查过了,也都有不在场证明,那就只有真正的杨沉这一条线可以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