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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山那头传来一声冷哼。

“为何突然念通共感咒?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溪山没有回答问题,反问,“你这大半夜的,在做什么?”

宋小河道:“有人带我来看樱花林。”

沈溪山在那头穿鞋披衣,听到她的话,气血一下子往头顶上翻,冷声问:“他是何居心?”

宋小河回答:“他想跟我结为道侣。”

继而又听她对钟浔元说:“钟公子,结成道侣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听这语气,倒像是真的考虑起来了,沈溪山几乎吐血。

钟浔元道:“虽说我并非钟氏嫡系,但我是家中独子,届时所有家产都是要传给我的,就算不如何丰厚,也能让小河姑娘一生吃穿无忧。”

“家产?”宋小河疑问,“这东西很重要吗?”

梁檀没有父母,宋小河也没有,所以在她的认知里从没有什么继承家产的说法。

硬说的话,她倒是可以继承沧海峰的那棵樱花树和梁檀在院子里种的那些野花野草。

只是梁檀虽看起来贫苦,却从未让宋小河挨饿,衣裳也是年年换新,她并无吃穿上的忧虑。

既然不缺,自然也就不会向往那些东西。

宋小河道:“我对谁的家产没有兴趣,也不会为吃穿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