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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不然。

他心里暗道失策,先前早已看过宋小河练剑, 今日不该说教她剑招的,哪怕是教她画符都容易很多。

这一手剑法使得还不如街边的乞丐打狗的身法, 也不知要教到何年何月去了。

宋小河小跑过来, 站在他面前, 头上的织金发带被吹得交缠飞舞,脆生生的绿色宗服更衬得她肤白若玉, 眉眼映了冬雪般干净纯粹。

“我的剑法如何?”她兴致勃勃地问。

沈溪山很想说这句话你是怎么问出口的。

但宋小河满眼期冀地看着他, 他也只能笑着说:“小河姑娘看起来有些练剑的天赋。”

“当真?”宋小河眼眸一亮, 欢喜道:“小时候我练剑时,师父还总说我与剑无缘, 分明就是嫌麻烦不想教我。”

宋小河没想过沈溪山的话是糊弄她,听得练剑的天才夸她有天赋, 她就高兴。

尤其此人还是小师弟。

她低了低头,像是琢磨了什么,然后看着他问:“那你估量一下,我练个多少年的剑,能到你那种境界。”

沈溪山笑容更甚,眼角眉梢像是染上春风一般,潋滟明媚。

这宋小河倒是真敢问。

仙门之中有一种说法流传,说的是这人世间的剑修只分两种。

芸芸众生和沈溪山。

如今仙门千家之中,只剩下一个名声较大的剑修老前辈顾着脸面,并未与沈溪山交手,但凡让他拿剑的出手,皆败于沈溪山的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