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早知会有这么一天。”

高俅不搭他的话:“几位殿下如何了?”

“郓王殿下和康王殿下只有轻微擦伤,太子殿下…殿下他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高俅闻言叹气,他盯着郭祭酒的眼睛问道:“听闻郭祭酒身体不适,遂才回府休憩。”

郭祭酒淡淡一笑:“太师不必试探于我,我早知太子殿下欲使人给马下药一事,我已私下提醒过两位殿下,但他们置若罔闻。”

“太师,下官只是一个国子监祭酒而已,实是没能力做其他事情。”

“你是说,郓王和康王知道太子欲加害他们一事。”

“是,他们知道。”

高俅暗道一声果然,他已将此事猜的七七八八,只有一件事,他要亲自去问。

“郭祭酒,今夜本官只当你没来过,待明日官家与我回宫后,太学院的事就交给你了。”

郭祭酒微怔:“太师……”

“祭酒学识渊博、经明行修,实为我大宋良臣,但愿祭酒能为我朝多育贤才,以报天恩。”

“多谢…太师。”

望着高俅离去的背影,郭祭酒哀然一叹:“哎!人生世间,如轻尘栖弱草耳!”

高俅出了房间后则来到了赵楷的房间,赵楷躺在床上,腕处有些许擦伤。

“太师的伤可还好。”

“臣无碍,多谢殿下关心。”

“还不给太师沏茶。”

“殿下不必多礼,臣此番前来是有要事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