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太子殿下的表现相当不错喽。”
吴用点头:“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
高俅颔首:“若是有问题才不正常呢。”
高俅努力了这么久,如今的大宋各种机构健全,责任分明,冗官现象不再,连朝堂官员都换了三四拨。若只因换了个主事人就乱了套,那他算是白忙活了。
“不过…太尉,太子殿下监国的这一个月虽无特别建树,但他处理政务的章程算是井井有条,甚至可以算得上熟悉了。”
高俅莞尔:“太子殿下自十五岁被立为储君后如今已有十三年,他熟悉这些难道不正常吗?”
吴用不再言语,但高俅知道答案是不正常。不过太子当久了难免急切,更何况这一个月赵佶总唤赵楷和赵构陪伴在侧呢?
赵佶是在逼赵桓啊……
“太尉,三日后的祭祀大典你还是不去吗?”
高俅浅笑:“我都病的下不来床了还怎么去?”
“我知道了。”
三日后
“太尉,出事了。”
果然如此,高俅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祭祀大典上,太子殿下手中的香屡屡熄灭,适时狂风大作,如今汴京都在传太子殿下非继承大统之人。”
“呵。”高俅不免轻笑:“倒是好手段。”
“太尉的意思是……”
“想在香烛上动手脚并不难,祭祀台在两谷间,起风下雨也不足为其,只是手段虽不高明,效果却非常显著。”
“我们该怎么做?”
“静观其变。”
有时候,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办法,可惜某人应该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