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宽慰道:“官家身体康健,太尉不必太过忧心。”
高俅浅笑:“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况且此事也是岳飞所求,我不过是有些心疼他。”
“如此便好。”
只忧郁了那么一瞬,高俅便恢复状态。如今我朝安稳,唯二之患只剩金国和草原,对此二地高俅已筹谋多时,只待时机一到便直捣黄龙。
没过多久,种师道领兵西征。他们走后没多久汴京便迎来暑夏。
高俅将西瓜一分为二,而后用铜勺挖着吃,一旁的案架上摆着冰盆,高满用摇扇为他扇来冷风。
仇琼英来时便见到这样一幅场景,经过多日相处,她也算了解了高俅的真实性子,于是讲起话来也不拘谨。
“太尉,西瓜性寒,不宜多食。”
“琼英啊,过来坐。”
高俅内里到底不比仇琼英大多少,高坎那个逆子就算了,对于眼前这位真心相交的小娘子,高俅更愿意坦诚一些。
刚好仇琼英也不习惯喊爹爹,所以在外人面前他们是父女,但在太尉府,他们更像是虬髯客与红拂女,彼此相交,只为真心。
“难得休沐,自是要享乐一番,不然我如此努力的意义是什么。”
仇琼英淡笑:“难得吗?太尉不是隔几日便要休沐一番。”
高俅勾唇,今年似乎比往年更热一些,赵佶不想上朝只能以各种理由休沐,朝臣对此举毫无怨言,就连礼官也对此表示缄默。
别说朝臣了,就是农民和商贩也都想法子给自己放假,高俅觉得此时此刻的大宋颇有点盛世的味道了。
“太尉,你唤我来所谓何事?”
高俅放下手里的西瓜:“琼英,你这一手飞石功夫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