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点头:“他早年所犯之事无证可考,但他私改禁军去向皆有记录。”
赵佶翻看手中的记录,记录显示这些禁军或是意外或是回乡或是离军,赵佶不是傻子,他心中对此事有了定夺。
“众卿可知童贯罪行?”
赵佶此言一出,群臣皆是寂静。滕府尹心一横走了出来:“禀官家,童府事升任官员从不依律法,而是私自升贬。”
陈显也走了出来:“禀官家,童府事将汉人的官职赏给熟羌,有的人甚至官至节度使。”
“禀官家,童贯将弓箭手私调领地,将逃兵私作奴隶……”
一武官走出:“禀官家,童府事弃城而逃时曾下令射杀了跟在后面的一百多名百姓!”
“禀官家……”
“禀官家……”
“禀官家,童贯贿赂后宫妃嫔,让其在您面前多说好话……”
听到这儿高俅着实愣了一下,这哪里来的二傻子居然什么话都敢说。高俅朝他看去,只见一绿袍小官言语间尽是义正严辞,他低笑一声,还真是一初生牛犊。
而如今这般情景高逑却是早已预料到,童贯自得势后确实猖狂,言语间从不将文武百官看在眼里。
他行至府州后那些官员甚至要对其行跪拜礼,种师道就是因为没有跪他才避其锋芒,改走他途。被一个宦官压在头上,这些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人带头,他们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高俅深知不能树敌太多的道理,所以无论他怎么得势,言语行为间都不曾有过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