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不讳未必是件好事,也就是王黼没工夫对付你这么个小人物,不然太学里少一个学生可不是什么难事。”

陈东闻言露出怒气:“我大宋自太祖之日起就推崇文道,当今陛下亲赐辟雍以显学术之盛,他岂敢在太学行凶!”

“那出了太学呢?”

“我……”

“好了,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需你明白木强则折的道理,明年科举复辟,本官等着你的好消息。”

陈东一愣,太尉这是要收自己作门生的意思吗?

“我言尽于此,若你有任何困难皆可来找我。”

高俅估算着时间打算离开,陈东想了想还是叫住高俅:“太尉!”

“嗯,怎么了?”

“我…我就直说了,秦桧此人不可信。”

高俅扑哧一下笑出声:“陈东,本官可是纵横官场多年的人,又岂会看不穿那点把戏。好了,你专心准备会试就行。”

陈东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疑惑,他为什么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燕青看着一脸笃定的高俅沉思,他为什么就没看出来秦桧有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小乙?”

“没什么,只是佩服太尉看人的本事,我也是过了很久才发现李固此人不可信的。”

说起李固,高俅觉得之前的铺垫已经够了,今天回去就将此人解决掉。

至于小乙的佩服他就照单全收了,自己也就这点“先知”的本事了,他没什么智慧也没什么才华,高俅只想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拔出这些危害大宋的毒钉子,如此也不枉他来这里一遭。

高俅到了郭祭酒处又等了一刻钟,当他带着赵构出来时高俅忙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