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见童贯的脸色是真难看后也觉莫名,他确实甚少见童贯如此怒形于色,可他真的冤枉啊,他最近明明那么低调。

“还请相公明示。”

“既然你如此油盐不进,那本官又何必多言。高太尉,告辞。”

高俅站在原地一脸不解,有没有人能和他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自己说的梦话被童贯听了去?

此时陈显走了过来,他一脸钦佩的对着高俅作揖:“太尉好胆量。”

高俅快要冒火了:“怎么连你也这样,到底怎么了?”

“边走边说吧。”

高俅和陈显携手离开大殿。

“城西那家'来煎司晨'是你的吧?”

高俅点点头,就像他也知道别的官员手里有哪些产业一样,大家互相查探互相堤防很正常。

“所以我说你大胆啊!虽然很多文官心里都瞧不上童贯,但你这么赤裸裸的讽刺他也是厉害!”

高俅还是没明白:“我讽刺他?”

陈显见高俅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满脸不信:“牝鸡司晨,煎司晨,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其典故。”

高俅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个中关窍,他有些哭笑不得:“我真没怎么想。”

“你觉得童道夫会信吗?”

高俅的笑意不达眼底:“我觉得他不会。”

陈显抿着嘴点头:“没事,至少你在那群文官的心中伟岸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