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毕竟不能真的“造反”,所以也只能慢慢来了。
“可是学究,我这两年搞的动静也不小,连蔡京都被处以极刑了,就算我想低调也不行啊!”
“学究的意思是太尉可暂避其锋芒,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太尉,您要做一个让别人捉摸不透之人,亦或是做一个让别人以为一眼就看穿之人。”
高俅点头表示明白,就是立人设呗,这个好办,他这两年搞的动静虽然大了些,可除了蔡京,其余皆可算得上“不务正业”了。
“学究,军中那边最近低调些,打赏银钱之事就往本官挥霍无度上面引。”
吴用嘴角一弯:“放心吧太尉,那边我早就交代好了。”
高俅再次满意的点头:“还是学究懂我。”
第二日
高俅不情不愿的在朝堂上听着上面对童贯等一众将领军功的封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童贯领兵平西夏有功,特升为校检少傅,领枢密院事。另种师道功劳甚伟,封侍卫马军副都指挥使以及道军承宣使,原鄜延总管刘延庆升为保信军节度使,宋……”
赵佶旁边的小黄门尖着嗓子念着这一长串的封赏,而高俅还在其中还听出了一丝妒意。
同为残缺之人,童贯却做到了如此高位,别说小黄门了,就是在场的朝中大臣脸色也颇为不对劲。
按理来说,枢密院事虽然可以调动禁军,但其职位却该由文官担任,没见身为武官的高俅都做不了这个位置吗!
结果现在却由一个宦官当任,而且自古以来权倾朝野的宦官不是没有,可哪个宦官是有上朝的权利的?
高俅看着那些文官一个个脸上不自然的模样也觉得颇为好笑,不过话说回来赵佶确实太胡来了,这也是因为他的一点虚荣心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