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顺杆子往下爬:“对,我也觉得爸爸是骗人的。”你要说这个他可就不困了,一肚子牢骚要发刹都刹不住:“我还小的时候,他跟妈妈说变成了远方的星星飞走了。害得我一直以为我爸爸已经死了,直到后来……的时候,看见泥洼洼的爸爸回来,我才知道他根本没事!”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一样义愤填膺:“这也太过分了吧!”
安室透则是慢半拍的眨眨眼:后来什么的时候?他漏听了?
呵,我就知道。江户川柯南耷拉着眼皮无语,每次一到这种关键信息,沢田纲吉就盖过去,闭口不提。你不提也就算了,每次都用这种非常劣质的手段掩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隐瞒什么东西。
安室透试探的追问:“沢田君刚才说后来什么时候?我好像没有听清楚。”
“不……没有没有,没有什么后来。”沢田纲吉连忙摆手,他真的不会撒谎骗人,明显到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但是沢田纲吉这样的表现反而让人觉得,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体谅的退一步假装没看出来,不继续追问下去。
安室透就是这其中之一,在对方显而易见不愿意透露的情况下,他也做不出像犯人一样逼问的姿态,只好若无其事的换一个话题:“刚才听沢田君说,家里有很多小孩子,都是兄弟姐妹吗?”
“不,都是寄住在我家里的。”换话题让沢田纲吉松了口气。
“这个我知道一点。”江户川柯南哪里猜不到安室透在下套,笑眯眯的举手配合:“沢田家里有一个叫做蓝波的孩子,还有一位叫reborn的家庭教师,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