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岚盯着远处湖水和蓝天相连接的地方看了半天，想了想，扯着温婉的衣袖问道：“婉婉，你知道这湖水的尽头是什么忙？”

温婉想都不想的说道：“这水没有尽头。”

老实孩子陆汀岚信了，她点头：“哦。”

柳璐无奈走过来，她瞪了一眼信口胡说的温婉，朝陆汀岚说道：“在湖水的尽头，是另一重景色，不过那里的景色只能你们自己去探索，老师也没办法带你们去。”

温婉不信：“老师，不可能吧，我从来没听我妈妈提起过。”

柳璐木着脸说道：“哦，那是因为联邦能去到湖水尽头的乐者不超过五人，所以如果没人问，我们就很少往外说这事。”

温婉：“……”

所以这是怪她没问？

陆汀岚盯着周围的湖水看了半天，抬起头若有所思的问道：“是因为这里的湖水有古怪吗？”

柳璐：“……”

她下意识回想了一下自己说过的话，确定没说漏嘴以后，才看着陆汀岚问：“你怎么会这么说？”

陆汀岚用手指着在湖面上飞来飞去的海鸥：“刚才有个海鸥掉毛了，那根毛掉到湖面就沉下去了。”

连毛都浮不起来的湖水，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让人到达尽头呢。

柳璐对上她黝黑且认真的眸子，抽搐着嘴角把头扭到一边，这是第一个观察的比战士还仔细的乐者！

她没有敷衍学生，而是认真解释：“没错，这下面的湖水不是一般的湖水，除了精神力之外，什么也不浮。”

温婉在旁边插话：“可是精神力没有实体啊，那我们岂不是永远也没办法到达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