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墨摆了摆尾巴当做回应。

季暄虽然不解,还是照做了。

待季暄洗完了手,彩墨又在季暄手边逡巡,像是在确定什么。

确定好后,才缠到了季暄手腕上继续闭眼睡觉。

季暄和全寿都惊讶于彩墨的举动,但季暄没多想,只当这是彩墨作为蛇的一些特殊古怪的脾气。

翌日,季暄起来后发现彩墨还在睡,叫也不搭理他,跟昨晚他回来时的模样一样。

季暄不明白彩墨为何这样,加上昨晚异常的举动,季暄有些担心,便叫人找了一个养过蛇的农夫询问。

最后,季暄得到的答案是——

天气凉了,蛇开始冬蛰了。

那农夫说寻常蛇都是冬月份入冬才开始冬蛰,而彩墨大概是性格过于惰性,便提前在深秋冬蛰了。

总结就是蛇太懒,季暄听了后松了一口气,没什么事就好。

只是彩墨冬蛰,季暄倒是少了不少乐趣。

他在外面没什么朋友,现在回家也没了彩墨逗趣,生活似乎又回归了之前的一潭死水。

季暄只得将更多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业上,因着季暄努力,太学的先生最近没少夸赞季暄,甚至还有几次是当着皇帝的面夸。

自己儿子争气,皇帝自然很有面子,加之季暄之前为贵妃做福礼九日,皇帝对季暄的态度好了不少,还给了季暄不少赏赐。

若是以前,季暄定然开心得了皇帝的青眼,但现在,季暄有些看透了皇帝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