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姜玥慌忙道歉。
“没事儿,”那人笑着说,“以后有机会,你们会在江大经常看到我被挂在各种墙上。”
众人笑起来。
“他就是我之前和你们说的我们滑雪社的现任社长,”方洁介绍着那人,“也是唯一一个在大一就当上社长的牛人。”
“我们江大的牛人太多,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人脱下围巾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坐在给他们三人安排的位置上后自我介绍道,“傅哲,太子少傅的傅,哲学的哲。”
“傅学长好!”
一群人已经不见外地叫开了。
“现在人到齐了,”秦楠说,“小灵通,可以公布第二件喜事了吧?”
“啊,对!”肖林桐看向某个人,挑了挑眉,“澄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许澄没说话。
“什么意思啊小灵通?”
“就是,搞什么哑谜呢,怎么又和澄哥扯上关系了。”
“之前和学姐聊起来才知道,原来傅哲学长曾经也是单滑队的,”肖林桐说,“我一想,这不是巧了吗?我们国家哪儿还有第二个单滑队?”
“正巧傅哲今天在学校,我发消息问他要不要见见小师妹,他二话不说就过来了。”方洁学姐说。
所有人的目光又同时看向了许澄。
可作为当事人,许澄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往傅哲的方向看一眼。
“确实是个惊喜,”突如其来的沉默中,傅哲突然开了口,目光意味不明地落在许澄身上,嘴角提了点笑,“好久不见,阿澄。”
许澄这才抬起头,看着桌对面的人。
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爬上脊柱,针扎似的疼痛很快蔓延至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