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你只是骨裂,但还是伤到了骨头,需要静养。所以骆总平日里还是多注意,要是形成了惯性腰扭伤就不好办了。”
“知道了,”骆时晏撑着床起身,拿起松垮的睡衣套上,漫不经心的问:“不过,蓝医生说这么多,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
男人的视线滚烫而又灼热,蓝汐被他看的不太自在:“才不是,我只是在以医生的角度跟你说这些话,你别乱想。”
“蓝汐,”骆时晏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揭穿她拙劣的伪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嘴硬,明明就是在关心我,却死活都不承认。”
蓝汐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随便骆总怎么解释,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先回去了。”
“等等!”
难得有独处说话的机会,骆时晏堵住了她的去路:“我们好好聊聊吧。”
蓝汐被困在桌子与骆时晏之间,过分贴近的距离,让她有些呼吸不畅,她偏头看别的地方,骆时晏却把她的头转了回来,强迫她与他对视。
蓝汐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逃脱他的禁锢:“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有挽回的余地,所以没什么可聊的。”
“但连试都不试,怎么能确认最终得结果呢?”骆时晏将手撑在蓝汐身侧,无力解释:“当年的事我承认是我冲动了,我也不为自己辩解,但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我会给你无条件的信任,哪怕你撒谎报复我,我也甘愿接受,毕竟做错了事就要挨罚。而我要的不多,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这一刻,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将自己卑微到了尘土里。
蓝汐无法形容自己现在得心情。
乱糟糟的像一团麻线。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骆时晏,但她确实没过去自己心里那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