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事蓝汐一无所知, 无论是严苏还是滕白屿都未和她提起过只言片语。蓝汐停下了脚步, 抱着猫儿子躲在亭后偷听, 借着亭柱与夜色淹没自己。
虽然偷听可耻,但蓝汐很清楚, 如果她这个时候出现, 两人绝对会转移话题。
蓝汐侧眸看了两人一眼, 只见严苏坐在木制的长椅上, 不舒服的扶着后腰,偏头看向身边坐着的男人, 问:“白屿,资金漏洞的事解决了吗?”
滕白屿摇了摇头:“暂时还没。你安心养胎,不用管这件事,我能处理好。”
“白屿,不是我不相信你。”严苏理智的说:“但这件事从年前拖到现在你都没拉到融资,公司高层不满的怨言我也听说了不少,要是再这么拖下去迟早出大事。”
滕白屿没说话,眉头却紧紧的锁了起来。
严苏抬手抚开他的眉头:“白屿,北城最大的投资商就是骆家,要不去问问吧。”
滕白屿这个人哪都好,体贴老婆,爱护妹妹,但就是较真认死理。但严苏还是不想看滕白屿被公司拖垮。
“白屿,有些话我想说很久了,”严苏劝道:“你知道的,我当年是骆时晏的班主任,说不上百分之百了解,但我可以向你保证骆时晏的人品并不差。上学那会儿骆时晏也挺照顾蓝汐的,他那时候陪妹妹上医院,陪妹妹一起参加运动会项目,还有许多其他的事,你要是想听我一一说给你。”
滕白屿的不悦裹满了他的全身,黑漆漆的眸子转了一下:“你说,他陪汐汐上医院是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严苏早就料到滕白屿会精准抓住这个点,她没有敷衍,也根本敷衍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