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 朱玉琴总算憋不住了:“你和蓝医生认识?”
骆时晏趴在方向盘上, 声音不振:“高中同学。”
“你怎么着人蓝医生了?弄的她哥哥对你意见那么大?”朱玉琴问。
骆时晏调整自己崩塌的情绪,良久, 才颓废出声, 将当年的事一一复述给朱玉琴。
听完, 别说滕白屿生气,朱玉琴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对着骆时晏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是没长嘴还是没长脑子,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他的话能有一分真九分假,你听他的做什么!”
“不是我说你,”朱玉琴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明知蓝医生当时有心脏病, 你就不能换个温和点的方式拒绝吗?非得做的那么绝, 你蠢的吗!”
任由朱玉琴怎么骂, 骆时晏都没有回半个字,因为他确实该骂。
只是, 那种情况他怎么可能往“兄妹”这层关系上想, 再加上舞会上发生的事, 骆时晏就更加不可能往这层关系上想。
然, 不管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坏的结果已经发生了, 骆时晏迷茫而又痛苦,他找不到任何挽回的方法。
一想起任星驰和他说的事,骆时晏好像也得心脏病了,心窝儿一抽一抽的疼,连呼吸都有些凝滞。
朱玉琴从未见过骆时晏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出于亲缘关系,她是心疼骆时晏的,可站在女性的角度,她真的很难原谅骆时晏,甚至有些愤怒。
两股复杂的情绪在朱玉琴的胸腔中拉扯,最终变成一声长叹:“回家吧。”
回到家,安顿好朱玉琴,骆时晏约了任星驰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