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汐拿出滕白屿给他在这家酒吧办的卡,风轻云淡的开口:“没必要。无论是恨一个人还是爱一个人都太累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活着。”
鬼门关走过一遭,蓝汐对于许多事都看开了,她不在怨恨命运的不公,只想好活着的每一天。
毕竟,在生死交错之间,一切都不值一提。
酒吧于北城这座被压力和忙碌充斥的城市而言就是一个巨大的欢乐场,在闪烁的灯球下,人们肆意妄为,只为寻找一丝慰藉。
身处这样的环境,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被带的有些疯,如果本身又跟着疯子一起,那么疯点只会无限上涨。
坐进卡座,任初夏叫了一瓶烈酒,拉着蓝汐一起喝了起来。
酒劲太冲,两杯下肚任初夏就有些迷糊,她歪在蓝汐身上指指点点:“算那个两个混蛋识趣,要是敢过来打扰我,我就、我就……”任初夏抄起酒瓶:“我就用这个,把他们两个的脑袋给开了!”
“行了祖宗。”蓝汐把酒瓶夺下来放在桌子上:“情保持好你的优雅和高贵,别耍酒疯。”
“知道了,”任初夏贴着蓝汐蹭了蹭:“我们去跳舞吧。”
“嗯。”
舞池里混杂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就像披着人皮的魑魅魍魉放纵自己的灵魂与□□。
蓝汐不太喜欢这种地方,但不得不承认,越是混乱、越是灯红酒绿得地方,越能勾起深藏在心底的疯狂。
不过,由于蓝汐才艺技能点为负,就算她再怎么疯狂,也跳不出任初夏那个妖娆的味道,只是跟着节奏轻轻的晃动身体——其实和木头没什么差别。
与之相比,任初夏扭得热烈而又火辣,再加上她穿的魅惑又性感,很快就吸引不少男人得注意力,当有人贴过来的时候,她甚至主动勾住了来人的脖子,与其贴身热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