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就学会这样的手段了。
滕致远十分厌恶的说了一句:“不知羞耻。”
蓝汐从来不知道自己哪里不知羞耻了,但她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您说我不知羞耻也好,还是说我没教养也好,但我知道,人活着是为了越来越好,而不是更加的虚伪自私,终日狗眼看人低。”
“您,”蓝汐迎上滕致远的视线:“在我眼里就是这样的存在!”
她知道自己不该激怒滕致远,但是她恨他,所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与言语,只想挖苦他、讽刺他,狠狠揭开他脸上带着的面具。
伪装被揭穿,滕致远再也忍不住了,抬手就挥了出去。
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飘荡在空中。
蓝汐想躲,却又因为距离的问题躲不开。
不过,这也更让她认清了滕致远的真面目。
冷血、无情还残暴。
花园里的气氛剑拔弩张,舞厅里却依旧欢声笑语。
一道身影跟箭头似的在人群中穿梭,最后没控制住速度,一头扎进了角落的沙发当中,对着那个不停晃悠酒杯的少年说:“骆哥!你猜我看见谁了!”
“没兴趣。”
骆时晏仰头,喉结滚动,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舞会也差不多快结束了,他是时候找个机会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了。
“骆哥,别说的这么绝对,这个人你铁定感兴趣!”宗泗坐直身体,理了理自己不小心撞塌了的造型,凑到骆时晏身边,挑了挑眉,说:“我刚刚往花园走的时候看见蓝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