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还是那个暴君,温柔丝毫没有他的份!
宗泗缩了缩脖子,原地求饶:“我错了,真的!”
解决了碍眼的,骆时晏继续偏头看蓝汐写题。
说实话,他有时候真想不明白宗泗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怎么竟干那些讨人嫌的破事呢。
几乎一夜没睡,困意随着悬起的太阳一起升腾上来,骆时晏打了个哈欠,问:“还有不会的题没?”
“没有了。”蓝汐写下最后一个符号,停笔,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谢谢骆老师。”
蓝汐笑起来其实很好看,虽然没有梨涡,但眉眼的深处却能传达出动人的喜悦。
骆时晏别开视线,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就拎着凳子坐了回去。
还没坐稳,骆时晏的头就扎了下去,紧接着是绵长的呼吸声。
蓝汐:“……”
睡得正香,骆时晏忽然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赏了一巴掌。
他一脸暴躁的抬头,对上了一双温润的眸子。
徐长鸣捧着自己透明的玻璃杯看他,杯子里还飘了几个红艳艳的枸杞。
骆时晏收了火,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徐导早,请指教。”
从经验来看,徐长鸣以这样的态度站在他面前,基本没好事。
果不其然,徐长鸣冲班门口抬了一下下巴:“你跟我来一趟。”
骆时晏打着哈欠起身,徐长鸣又抬手敲了一下蓝汐桌子:“你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