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蓝汐连忙说:“我要是说男同学,哥哥该误会了。”
“你很怕他误会?”骆时晏问。
“也不是,”蓝汐说:“就是解释起来很麻烦,我不喜欢麻烦。”
“知道了。”骆时晏起身,拿起一个苹果,问:“吃不吃?”
“不吃了。”蓝汐摇了摇头:“我有点困了,想睡觉。”
“那就睡吧。”骆时晏替她拉了拉被子,重新坐了回去,继续做竞赛卷子:“有事喊我。”
椅子似乎有点小,骆时晏的一条腿垂在了地上。
感受到□□的视线,骆时晏用笔抵住了她的额头:“不是困了吗,怎么还在看我。”
“这就睡!”蓝汐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蓝汐拉下一点点缝隙,问:“你在为周六的竞赛做准备吗?”
竞赛每年五六月份报名,蓝汐进入竞赛小组的时间晚,很多情况都不了解,十分遗憾的错过了这次的报名。
骆时晏在卷子上圈了一下:“算不上准备,习惯性做题,保持手感。”
蓝汐“哦”了一声没在打扰他,开始闭上眼睛数绵羊,数了几十只以后终于睡着了。
在陌生的地方睡觉,注定不安稳,急诊病房更别提了,仪器运转的声音就没停过,时不时还有人需要抢救。
凌晨,蓝汐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但很快就被人接了起来。
被吵醒,骆时晏的心情似乎不太爽,十分不耐烦的甩了三个字:“什么事?”
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骆时晏起身走到了墙边,压着声音说:“你管我去哪儿了,没事挂了。”
对面的人大概被骆时晏的语气刺激到了,说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紧接着骆时晏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现在想起你的身份了,别人指着鼻子骂我野孩子的时候,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