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楚天江阔
任星驰走后,就剩骆时晏一个人坐在那里。
酒吧驱魔乱舞,什么人都有。
一个打扮成熟的女人观望了一会儿,扭着腰肢坐到了任星驰位置上,递给骆时晏一杯酒:“小帅哥,来这里得喝这个,喝奶有什么意思。”
骆时晏没理她,又要了一杯牛奶。
女人大着胆子往骆时晏的身边靠了靠,把杯子送到了骆时晏的嘴边:“小帅哥,这个很好喝的,姐姐不骗你。”
冰凉杯壁碰到骆时晏略显凉薄的唇,女人轻轻抬起手腕,试图将杯中的液体喂给骆时晏喝下去。
然,液体还未碰到骆时晏唇,女人忽然惊恐的惨叫了一声。
骆时晏抬手打飞了杯子,扼住女人的脖子,将人按在了吧台上。
骆时晏的手指一点点收紧,阴鸷着眸子看着眼前的女人,笑问:“想死吗?”
女人感觉自己像离了水的鱼,随时都有可能窒息。
就在她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骆时晏松开了她,朝调酒师要了一张纸巾,擦拭自己的手。
“滚。”
女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立即捂着脖子跑开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再也没有敢靠近骆时晏,甚至不少人都躲着他走。
说实话,骆时晏也想喝酒,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落下学习的进度,只能克制自己的情绪。
但女人的到来,差点让他的怒火冲出牢笼。
吵闹的音乐让骆时晏越发烦躁,他将卫衣的帽子戴到头上,又将外套的拉链拉到了顶,将身体里的困兽封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