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蓝汐,蓝婉淑的神色变的有些惆怅,“前天她因为演讲比赛的事哭了一鼻子,当时可给我吓坏了,索性没有什么事。”
滕雨萌前天还偷听两人打语音来着,但语音中,蓝汐对这件事没提到过半个字,甚至还嘻嘻哈哈的和滕白屿开玩笑。
滕白屿闻言也皱了皱眉:“汐汐为什么哭?”
“好像是比赛名额的事,学校原本定了她去参加比赛,但因为校董的孩子也想去,就把她给换下来了,将唯一的名额给了那个孩子。”蓝婉淑往糕点铺子的后院看了一眼,眼底是说不上来的心疼和自责。
滕白屿不爽到了极点,脱了围裙就要往外走。
“站住!干什么去!”蓝婉淑叫住了滕白屿。
“还能干什么,给汐汐讨说法去。”滕白屿说:“我不管他是校董还是古董,反正我妹妹不能受这委屈。”
“你给我回来!”蓝婉淑把人扯了回来:“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年多大了?你已经二十五了,不是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子了。”
“二十五怎么了,就算是八十五,我也是她的亲哥哥!”滕白屿说:“我维护自己的妹妹天经地义!”
“你继续天经地义,我以后就不和你说这些事了。”蓝婉淑说这话并没有其他的意图,只是生活的压力太大,想找一个人说说罢了,而这个人恰好是滕白屿而已。
因为不生活在一起,所以滕白屿想了解更多关于蓝汐的事,既包括快乐也包括伤心。
万般无奈,滕白屿退了回去,继续帮蓝婉淑做糕点,但脸色始终不好看。
蓝婉淑给他摆了一个笑脸:“别丧着个脸,要是让汐汐知道我跟你说了这件事,她该跟我生气了。”
滕白屿勉强摆了个笑脸:“她生你的气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