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之夕整个人热烘烘的,脑子里是牧延清刚说的那句挪威语。
牧延清脸皮比次元壁还厚,在元之夕反应过来前,牧延清环住元之夕的腰,坦然地说:“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表白过了。”
就是当初那句让元之夕一度怀疑的挪威语。
难怪,难怪啊,难怪那时苏礼说那串挪威语时牧延清表情会那么古怪,合着是在紧张。
紧张自己陷入情网的心思被元之夕探查到。
“你瞒得好深啊,”元之夕又在牧延清脸上吧唧一大口,捏着牧延清的脸,气鼓鼓道:“你怎么这么坏呢。”
牧延清任元之夕蹂/躏他的脸。
只等元之夕消气了,才又在元之夕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惹得元之夕又急又燥,红了眼角:“牧延清,你个变态。”
牧延清笑:“等你好了。”
元之夕:“不会好了,不会好了。”
牧延清改口:“那等我好了。”
元之夕:“不会好了,不会好了。”
牧延清眼眸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
他们的身体好是肯定会好的。
只不过好了后,元之夕被牧延清按趴在落地窗玻璃上,一面挣扎害羞,一面胡思乱想,心思还能远飘,哑着嗓子怼牧延清:“牧延清你这个大变态,你对落地窗真有情结啊!”
牧延清亲吻着元之夕后颈,声线同样暗哑:“当年看你跳完舞回家后,我和爸妈去元家做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