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牧延清不谦虚,“平时可没这机会。”
两人把丑蛋糕分了,又吃了小块精致的蛋糕,而后把剩下的蛋糕打包好,送到对面别墅去。
文玉宁得知今天是元之夕生日,一面念元之夕不提早说害她什么礼物都没准备,一面非要下厨给元之夕煮一碗长寿面。
元之夕再三推托说自己已经吃饱,未果,还是得了文玉宁亲手煮的一碗长寿面。
元之夕又感动又无奈地把面嗦完,牧延清看热闹,趁文玉宁没注意,低声在元之夕耳边说:“文女士亲自下厨的机会也不多。”
元之夕没忍住打了个嗝,顺着牧延清的话说:“还好有拍照纪念。”
牧延清笑。
几分钟后元之夕朋友圈就出现了一条带两张她“难得有机会”拍的蛋糕和长寿面的动态。
——
元之夕吃撑了。
两人从父母家出来,沿着安静的小路,慢慢散步。
牧延清已经可以短暂摆脱轮椅,撑着步行器行走,只是走不快,走不远,几米距离就要停下来歇好大一会。
这也是元之夕第一次和站着的牧延清并肩而行。
体验感新奇。
元之夕走几步就歪头瞧牧延清:“你好高。”
牧延清笑:“是。”
他比元之夕整整高出个肩膀和头。
元之夕借着路灯光线,瞧见牧延清额头上冒出的薄汗。
冬日晚风冷凉。
元之夕指着旁边石凳:“坐会。”
牧延清说好,他们方才过来时,也在这条长椅上坐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