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之夕:“好。”
“c市分公司这里有新项目要跟,”牧延清抬头看了眼还在同一页ppt上讲述产品经济的员工,低头,无奈地说:“我没那么快回去。”
元之夕机械性回复:“好。”
牧延清食指在手机后背摩挲,片刻,牧延清问:“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元之夕左手拿手机,右手用勺子舀粥吃。
牧延清这句话让元之夕停顿几秒。
昨晚在门口的几个片段记忆回笼。
聊天界面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元之夕深吸气。
不过元之夕猜错了。
牧延清问的不是那个问题,而是:“你是故意进派出所的吧?”
透早赶飞机时牧延清就在分析,平日里镇定自若的元之夕,不可能就因为刘菲菲一些子虚乌有的刁难被迫进派出所。
不是被迫,那就是主动。
元之夕咬着勺子,双手打字:“这不是因为你这几天躲着我嘛。”
牧延清直言:“用这种方法引起我注意?”
元之夕没再回复。
把勺子放回碗里,元之夕托腮,思绪飘忽到很久以前。
小时候她也像这样,试图用自己的任性来引起罗珊珊的注意力。
罗珊珊的人生里只有两件事,一件是怎么在团里跳成首席,一件是如何得到宋楠的肯定,名正言顺进元家大门。
元之夕的出生并不在罗珊珊的人生计划里,跳舞的人最怕的就是怀孕生产,不但身材走形、体力也大不如没生孩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