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电视亮着。
元之夕换好拖鞋进屋,刚想问沙发上的人怎么能比她快到家,明明都是一起下班堵车的打工人。
可那个好像能帮她摆脱梦魇的人先开口,开口就是:“我听说有人在追你?”
元之夕满腔的问题一口全咽下去:“……”
肯定是沈与川那家伙和牧延清说这事的!
牧延清下午就没去公司,自然没有堵车的困扰。
元之夕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絮絮叨叨:“沈与川自己和白月光校花的三两破事都没整明白,就有空管别人家的事情。”末了,叮嘱牧延清:“你别听他瞎说。”
牧延清嘴唇抿成一条线,不回元之夕的话。
阿姨把饭菜端出来,叫他们来吃饭。
阿姨提前炖了牛肉,炒四季豆,香气扑鼻,都是元之夕爱吃的。
元之夕没把住嘴,一口气吃了两碗饭。
牧延清就坐在餐桌另一边,看元之夕狼吞虎咽,冷着声问:“这几天有好好吃饭吗?”
牧延清最近算更进一步了解元之夕这个人,工作起来废寝忘食。
“不告诉你,”元之夕还在记刚牧延清的态度,“你自己不过来督查我吃饭情况。”
牧延清冠冕堂皇地把问题还给元之夕:“你又没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找你。”
元之夕一听,不干了,放下碗筷:“那是你的家,你可以随时去。”
牧延清:“我很绅士。”意思是有女生住他那,没有女生的允许,他回去不方便。
元之夕咯咯磨牙。
牧延清双手环抱在胸前,“你只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还是问热水器的事。”
听语气还委屈上了。
元之夕重重吐了口气:“我觉得我们讨论的问题有点偏离主题。”
“哦,”牧延清说,“有男人请客,你最近是有好好在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