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元之夕叹着气:“但是我没抢到票。”
牧延清让元之夕收回手机,笃定地道:“我有办法。”
至于什么办法,牧延清还没细说就先打了个喷嚏,将两人忤在房门口讨论的话题打断。
阿姨端着盆不知什么吃的从厨房探头出来,哎呀一声:“先生赶紧去换干净衣服别着凉了。”
元之夕帮牧延清开门,催促:“你赶紧去洗澡换衣服。”
芭蕾舞剧这事暂告一段。
牧延清冲了个凉,任由花洒里的温水浇撒在身上。
牧延清丢了以往的沉稳,对着瓷砖墙痴痴傻笑。
思绪万千,想东想西,最后想着,他和元之夕,确实比沈与川和佘一冉有戏。
——
夜里牧延清花了些时间查找这次在a市演出的芭蕾舞团资料,先去问沈与川有没有票。
沈与川还记着上回帮忙买票的事,毫不客气:“滚。”
牧延清看在沈与川情路坎坷的可怜份上不和人家计较。
牧延清换个人帮忙,找上先前在瑞士一起吃饭的高阿姨拿票。
牧延清半月前刚帮高阿姨的孙子搞进c市公办幼儿园,牧延清私信高阿姨,高阿姨连连点头回应说:“有的有的,那团长我老姐妹,要两张票是吧?我去找她拿。”
牧延清回道:“谢谢。”
两日后是周末,秋雨停了,a市正式进入大降温的初冬气候。
牧延清不用上班,但生物钟习惯了早起,先是做了几组康复训练,再去吃了早餐,而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
元之夕这几日不上班,每天睡到自然醒,早午饭一起吃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