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之夕坐回床上,抱起喝了一半的椰奶,问:“什么问题?”
佘一冉说:“你和牧延清真的没什么吗?”
元之夕:“……”加一个无语的小黄豆表情包。
佘一冉:“假设一下,让你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出去旅游、同桌吃饭、同睡一张床,还一起去领了本结婚证。”
“荒唐吗?”
“你接受得了吗?”
元之夕想了下自己和陌生男人躺一张床的画面,连连说达咩:“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啊!”
佘一冉:“可是这就是你和牧延清的相处模式啊。”
元之夕愣住,用力咬住吸管前端,连呼吸都停顿了一秒。
佘一冉又把话题绕回到她自己身上:“我一直很不明白沈与川是怎么做到随随便便和认识一两天的女人开/房上/床。”
元之夕还咬着吸管,脑袋空空如也,胸口像被塞了一只兔子,在她心里横冲直撞,撞得她又痛又憋。
屋外起风了。
窗外的冷风像不要钱似地顺着元之夕方才开的缝隙往房间里涌。
吹得元之夕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佘一冉连发大串大实话。
元之夕不知道要从哪句话开始反驳,要怎么反驳,找什么样的理由反驳。
潜水多时的辛小乙掐准时间冒泡:“因为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