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延清好气又好笑。
元之夕推轮椅, 要带牧延清追上那三个坏家伙。
牧延清去拂开元之夕的手, 元之夕拧着, 不肯撒手,要牧延清坐好来, 别给摔下轮椅。
果园的路崎岖不平,轮子碾过时不时会卡在沟壑里。
“我们下次还是去平原地区呗。”元之夕才推几步就累了, 哼唧地边用力边提议:“我刚瘦下来的手臂不想再粗一圈了。”
牧延清感受着身后元之夕近距离的呼吸声。
牧延清很认真地听取元之夕的意见:“好,我会安排。”
轮子又卡在一条横生出来挡路的藤蔓上,元之夕蹲下去把藤蔓折断,清脆的咔嚓声挡住牧延清后半句话,元之夕没听清,嘴上惯性答着:“好,可以。”
元之夕今天扎着条高马尾。
牧延清盯着那条圈住元之夕所有头发的深蓝色皮筋发愣,秋风清凉,吹在牧延清身上,牧延清觉得自己双腿又麻又热,想站起来拥抱一个人的欲/望高达顶峰。
他们这群人是一点也不客气,前前后后两小时不到,摘了五大篮的葡萄。
紫红圆润的葡萄粒在篮筐里乖乖堆成山。
葡萄丛秃了几大块。
沈与川边喊亏本边叫来工人帮忙把这一筐筐葡萄搬到小洋楼去。
全场就元之夕摘得最少。
元之夕朋友不多,也就摘了一小筐,一些给文玉宁他们,牧奶奶血糖高,吃不得甜,排除在外,家里家政阿姨一些,方启也来点,剩下的她和牧延清可吃不了多少。
牧延清基本全程给元之夕拿手机拍摄记录,没怎么去碰那些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