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之夕甩头,要把头发甩身后去。
牧延清叫阿姨拿皮筋过来。
元之夕想说不用,牧延清一声:“头朝我这来点。”
元之夕就乖乖听话把脑袋凑过去。
牧延清动作轻柔,十根手指在元之夕头发上舞动。
元之夕盯着餐桌某一点,头皮和身体紧绷。
元之夕能感觉到牧延清指腹几次从她耳后的皮肤上划过。
阵阵酥麻。
牧延清把那些扰人的头发束起来。
牧延清说:“好了。”
元之夕僵直着收回脑袋,耳尖发烫,僵硬地:“谢谢。”
牧延清看了眼元之夕瞬间变红的耳朵,接受道谢。
元之夕张了张嘴,想叫牧延清去洗个手再吃饭。
牧延清却像个没事的人,自然拿起筷子,继续用餐。
元之夕闭上嘴,选择沉默。
这样的气氛太古怪了。
古怪的持续到周一,牧延清上医院接受诊疗。
元之夕请了半天假和牧延清过来,方特助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