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曾走到元之夕面前,元之夕局促地站起来。
堂兄弟,牧曾和牧延清眉眼多处相似,尤其是那一板一眼地说话姿态。
牧曾说:“他现在有想康复训练的心是好事。”
元之夕听着。
“但他不肯系统专业治疗,”牧曾把一张名片递给元之夕,说,“这是我们为他找的专业康复医生,我希望你能帮我们劝劝他,让他住院按疗程治疗。”
元之夕看着牧曾一张一合的嘴,没马上接名片,问:“你怎么不自己联系他?”
牧曾嗤笑:“他要是肯听,我费得着请你帮忙?”
元之夕想也是,就牧延清那性格。
“四叔他们心疼,”牧曾叹气,“顺着他的意,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意思是家里没人管得了牧延清。
元之夕抿嘴,收了名片,委婉道:“我尽量吧。”
牧曾拿手机:“加个微信。”
这个要求元之夕没拒绝。
——
只是加了微信,拿了名片,从洛阳回来两三天了,元之夕都没机会和牧延清碰面。
牧延清那天从洛阳离开后并没回a市,而是直接去c市出差。
元之夕心不在焉的上班,文稿里敲错好几个标点文字。
马上要国庆了,办公室里没几个上心工作的。
倒是钟临拐着弯来问元之夕要她去洛阳的素材,试探她视频真伪性。
元之夕脸不红气不喘,把早准备好的素材丢到钟临邮箱里,由公司的官方微博去发布去打理后续的事。
周五下班回家,牧延清也回来了,元之夕在玄关处换鞋,看到牧延清要进屋康复训练。
元之夕把鞋柜门关上,叫:“牧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