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之夕把那“好”字盯出花,轻哼一声,嘴上说:“我这是提醒他,周末他自由了。”不用假装在别墅陪她演神情戏。
佘一冉:“呵。”
——
佘一冉这算是故地重游,次日一早带着元之夕骑小电动这逛那晃,傍晚还去租了套古装,入乡随俗,打扮得漂漂亮亮去应天门看夜景。
只是元之夕还纠结一问题,按着地图导航,找到目的地。
只为去看一眼评论区里的一条内容的答案:“洛邑古城门口左手边出来那个卖字画的是老爷爷还是老奶奶?”
此刻元之夕就站在摊位前,那卖字画的,不是老爷爷,也不是老奶奶,是位穿汉服的年轻小伙子。
摊位的顾客还挺多,元之夕站了会才挤到最前面,小伙子把一支笔和一张草稿纸递给元之夕,说:“想要求什么字,你写下来。”
元之夕接过东西,心想自己都还没问价,都还没确定要消费呢。
转头元之夕就看那少年握着毛笔,在空白书签上挥毫,字迹刚劲有力。
元之夕突然有了想法。
几分钟后,佘一冉一字一句念出元之夕手上新出炉便签里的字:“少年驰骋的风比黄金贵。”
元之夕把便签抬高过头,借着路灯光线,细品便签上闪闪发光的点缀金片。
便签流苏在空中左右摇摆。
佘一冉:“给你老公?”
元之夕收好标签:“不告诉你。”
元之夕才不告诉佘大喇叭呢。
元之夕有自己的小心思。
牧延清少年天才,从小被家里按着接班人的标准培养,元之夕三岁玩泥巴时牧延清肯定已经在读abc做珠心算了。
在本该青春无忧无虑的年纪就接手牧家众多产业工作。
他一定不自由。
她想要他能拥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