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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之夕装出自己想不起刚一闪而过的那个人名。

牧延清点名:“沈与川。”

“哦,他,”元之夕接着说,“我不知道他是一冉的前任。”

元之夕表情单纯无害。

牧延清不关心别人的前任后任,元之夕目光在蛋糕上停留,牧延清说:“吃完不要光坐着。”

“本来要去晨跑。”元之夕什么都能胡说八道:“外头太热了。”

牧延清看了眼腕表时间,“原来这个点在你这儿算晨跑。”

元之夕摸了摸鼻梁,干笑两声。

元之夕其实是想回房午休,周末不就应该如此,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牧延清好像也没有立场去管元之夕的生活安排。

家政阿姨等他们都撤离餐厅才开始收拾,至于那个没吃多少的蛋糕,家政阿姨把蛋糕包装重新套好,工工整整放进冰箱里。

元之夕余光跟着那蛋糕走,盘算着等午休起来再吃一块。

牧延清把元之夕的小表情看透透,也没多说什么。

不过不管元之夕是什么样的,牧延清是自律的。

牧延清下定决心要康复训练,那就每天坚持康复训练。

牧延清有自己专门的康复理疗医生,牧延清提的要求是用最短的时间让他恢复,至少让他能站起来。

他还没和成年后的元之夕并肩而立过。

吴医生起初的建议是让牧延清到康复中心系统训练,不过立马被否绝。

这个建议在牧延清身上行不通,除开牧延清决定多和元之夕待着外,牧延清工作繁忙,堂堂牧氏掌权人怎么可能撒手不管公司的事住进康复疗养院。

那就只好在家训练。

吴医生不是每天随叫随到,牧延清多数时候的训练都是在和吴医生视频指导下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