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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瑰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男人。他诱她深入,溺她沦陷。朝夕相处间本应意乱情迷,他却仍将自己真实身份藏得滴水不漏。
意识到他就是郁墨淮的那天——
她不敢再信他,也不敢再爱他。
她不知道,自己彻底把话说绝那天,郁墨淮离开画室,找了家酒吧孤坐一夜。
后来,人来人往的郁氏大楼门前,所有人都看见,一向冷心冷情、片花不沾身的郁墨淮,将怀里满抱白玫瑰的女孩打横抱起,冷眸被红蕊染上跳动的绯色。
“玫玫。”他哑声叫她小名。
“过去的事都是我错,能不能不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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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温雪瑰站在佛罗伦萨美院门前,意大利晚风轻拂,将她白裙吹得鼓胀如玫瑰。
“距今将近五百年前,一位叫乔治瓦萨里的画家建立了这里。”
“也是他,提出了文艺复兴。”
“他用“renascita”这个词,描述当时所发生的一切。”
“renascita……”郁墨淮默念了一遍,“重生?”
他搂过雪瑰,两人在浸染玫瑰气息的晚风里亲吻。男人音色缱绻,暖玉般熨帖在耳畔。
“玫玫,你也令我重生。”
柔中带刚油画美人x阴鸷沉郁商界大佬
题目墨烟摘自诗句“山枯见墨烟”,本意为黑色痕迹,可代指墨岩。
你是上帝展示在我失明的眼睛前的音乐、
天穹、宫殿、江河、天使、
深沉的玫瑰,隐秘而没有穷期。——博尔赫斯《深沉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