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寒暄几句，才挂了电话。

柯意之示意司机开车。

街景一帧帧倒退，车内挂着的黄翡平安扣轻轻摇晃。柯意之倚着真皮靠背揉了揉鼻梁，又解锁了手机。

他点开微信，手指在那枚置顶的头像上转了一圈，习惯性点开她空空如也的朋友圈。

再徒劳地关闭页面。

这样的瞬间发生过不知多少次，可这次却有些不同。因为他忽然想起，上次骆怀秋打来电话，简亭灵正好也在车上。

她一声不响地听他打完电话，轻声重复他的称呼。

“骆老师？”

“是一位我很尊敬的长辈。”柯意之介绍，“对我有知遇之恩。”

他无法忘记简亭灵听到这番话时的表情。

她面上带笑，语调却冰冷，双眸清澈而凛冽，一眨不眨地看向他。

“尊敬的长辈？知遇之恩？”

简亭灵玩味地咀嚼着他的话，换了个坐姿，倚向车窗。

她背对着他，漫不经心地开了口。

“柯意之，你不是问过么？我为什么要来这个综艺。”

“等《破茧成蝶》收官，你就会知道答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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