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跟随他最久的一道疤。
这么多年过去,伤疤在一点点变浅,而他如今加重了它的痕迹,就像是……加重了她在他身上的痕迹。
幼宜下巴搭在他手指边,柔软的脸颊触到他手背骨节,她往近靠了靠,抬起眼睛来,里面是如水的流波。
“那这里也会留疤吧。”幼宜看着他缠满纱布的手。
伏城:“留太多疤了觉得丑?”
幼宜摇头。
伏城身上的疤和他一样,都是猛烈强势的,是他的一部分。
就像她身上,无暇的没有一点其它痕迹。
她眼里里像一汪月亮泉。
伏城垂眼看着,于是忍不住低头,左手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大口又猛烈的亲下去。
他的吻来得暴烈凶猛,幼宜在那半秒间就要大口的喘不上气,她的肺活量远不敌伏城,才十几秒,她被亲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咸意落到他舌尖,伏城停下,左手抱她到怀里。
冬日的房间竟然也觉得会这么闷热。
伏城在她哭的时候会捂住她的嘴巴,不管她是不是会哭得更厉害,他某些时候的恶劣就在于,要驱着每一样都到达一个极致。
刚刚就是。
幼宜在他身边那么温柔的时候,他就受不了。
她越温柔,他越想折断她。
她终于喘过气来,抿着唇角看他,可怜的撒娇说:“都不给我擦一下眼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