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考试结束了,我们去旅游?”他还没和她一起出去玩过,或者换句话说, 是他们的蜜月旅行。
“那还哭吗?”伏城问。
幼宜顿了下,反驳:“我本来也没哭。”
伏城:“我是说等下。”
反正她也知道,这是唯一她哭也没用的时候。
最好的安抚, 就是最暴烈的凶猛。
接下来的两周,幼宜进入了如火如荼的备考模式。
医学生的期末就是, 书上所见全是重点,反正病人, 又不是按你的重点来生病。
还有各种查体和操作, 要复习要背的实在太多。
幼宜几乎是每天早上七点准时起床,泡图书馆,一直到晚上九十点回来,后面一周时, 几乎每天都有考试。
考一次试剥一层皮,柚一说, 她都被剥瘦五斤了。
真是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最后一门考试是十五号, 十点下考,之后就放寒假。
宿舍里几个人早就收拾好东西买好车票,田宁甚至是提着行李箱去考场,就等考试一结束,提着箱子直奔机场。
她家是东北的,离得最远的一个,坐飞机回去,到了之后还要再转两趟车,回趟家折腾下来,起码要到晚上七八点。
“又又,你今年还回家吗?”从教室出来,柚一仿若解脱,才有空来问幼宜。
幼宜摇头:“我不知道。”
“伏城说,我们先去三亚玩。”幼宜说:“现在三亚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