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上面的绒毛。
暖暖滑滑的,被洗过,干净的十分雪白。
还有一抹淡淡的香味。
幼宜心蓦地一沉。
心尖上像有东西在翻涌,从长远记忆里被挖掘出的隐秘,一点点清晰起来,她联想到许多的事。
脚下的扫地机器人撞了下她的脚,幼宜手一松,盖子又“砰”一声掉回去。
幼宜愣在原地。
她眨了眨眼睛,眼睛酸的厉害,喉咙也哽住,是莫名无法发泄的情绪。
幼宜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九点了。
她突然就不知道要怎么办,她觉得,她好像做了一件错事。
站了五分钟,幼宜都来不及管脚下在横冲直撞的扫地机器人,她握紧手机,转身出了门。
伏城又和老爷子闹了点不愉快。
爷孙俩都是犟脾气,一个比一个硬气,面冷心也冷。
明天都出院了,晚上骂人,提起病房的扫把棍子就开始打他。
伏城耐打,老爷子生病了力气依旧大,几棍子下去,骨头被打得“梆梆”响,力气丝毫不收。
伏城冷着脸,没做声。
从医院出来,外面在下小雨,雨水淅沥的飘在身上,不碍什么事,就是背上伤口浸得疼。
老爷子这两下,给他打得皮开肉绽了。
伏城在外面站了会儿,然后去路边药店买了碘酒棉签和纱布。
这点伤不算什么还是得处理,也不好把伤带回家,伏城想了想,还是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