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的声音明明是冷的,在她耳边却很酥,他说,让她选一个喜欢的……姿势。
“幼宜,我开始了就不会结束。”
所以先忍一忍。
这里毕竟不是家里。
“伏城。”幼宜喊他,小声说:“外面又打雷了。”
本来以为一场雨已经结束,谁知道风雨袭来,并没有要结束的趋势。
伏城问:“你怕打雷吗?”
幼宜顿了下,她才摇头。
那个同样闷雷的夏天夜晚,她跌跌撞撞往他怀里扑,吓得如同失惊至极的兔子。
这件事很久了,幼宜以前很在意,恍然间会觉得回到那样的场景,她吓得失魂。
“高二那年,下晚自习,有个男人喝醉了,他跟了我一路。”
幼宜说,他扑上来抱她,手里拿着刀划她的脖子,已经见血了,再差一点点就会划到她的脸。
幼宜说:“你在我好像不怕。”
她说的时候眼睛红了,偷偷低下头,可怕的事情,在她这里剩三言两语,然后,她希望自己以后再少记得一点。
她丁幼宜从来没再之后开口说过这件事,可她也真的很在意。
她那些害怕,来源于恐慌与畏惧。
“嗯。”伏城:“所以要到我怀里来。”
她不愿说的事情,今天愿意说给他听了。
伏城很开心她愿意更敞开心一点,可他……也心软。
伏城停下动作,手臂收紧,他问:“怎么躺着舒服?”
“要枕在我手上吗?”
她是喜欢枕在他身上的,他的手臂,胸膛,或者是大腿。
幼宜:“你刚淋完雨。”
她这样说,是嫌弃他都不洗个澡,可即使这样她还往他胸膛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