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拿着。”伏城把袋子递给她。
幼宜接过,小声解释:“我例假还没结束。”
例假,还没结束。
这句话的意思是——
现在,做不了。
他没有进来的必要。
伏城眸光压了压,冷硬的眉骨收着股气,他挺直的站在她面前,看她低着头甚至都不看他。
“我得罪你了是吧?”他冷冷问道。
气氛凝结,冷了几分。
幼宜低头,只看到他手指指腹在轻轻摩挲过虎口,往后站了点,甚至把头顶那道光都挡住。
幼宜不看也猜到他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她莫名的退避显得在无端给他定罪。
一秒、两秒。
……
一分钟。
气氛死寂一般的凝住。
幼宜后背僵直,她手握了握,正要开口,伏城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幼宜的视线随着那个盒子,于是话也停住。
“给你买了礼物。”伏城暗哑的声音像一枚石子投进了黑沉的深潭里。
他把盒子打开,盒子里是一条玫瑰金的素纹手镯,小天鹅尾链,这个颜色会很衬幼宜的肤色。
伏城把手镯拿出来,盒子放回口袋,然后去握住她的手腕。
幼宜小躲了下,被他握住后,就没动了。
伏城轻轻把手镯给她戴了上去。
尾链绕了一圈,被他扣好。
他的手很少做这样细致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