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吃什么?”
幼宜摇摇头。
没有不喜欢。
现在有的吃已经很好了。
她只是,在突然间觉得,伏城似乎,对她很好。
是尽管言语不多,也体现在行动里的,真正的好。
以及在她似乎是无理取闹的烦闷之后,对她沉默的妥协。
包容的对她进行妥协。
这本来就已经是,人与人之间,十分难能可贵的品质。
她低头继续吃。
这些正好是够她吃的食量,幼宜吃的不快,慢吞吞的也都吃完了,包括那杯红糖水,也喝的见了底。
“还吃吗?”伏城问她。
“吃饱了。”幼宜回答。
于是伏城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锅里还有粥,是温着的,想吃可以随时吃。”
“上午给你请了假,在家好好休息。”
伏城说完,他转头看向幼宜。
他眼底深邃黑幽,仿佛嵌入了一个宽阔的深潭,石子噗通的掉落,也没有在这汪深潭里激出任何的波澜。
平静,却不知道平静下面藏着怎样的汹涌。
“还是不想看到我?”伏城知道她心情不好,他并没有多去探究她这不好心情的来源。
她沉默,就是默认。
“我先回去了。”伏城说:“有事喊我一声。”